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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神回归!“全球票房之王”还能继续发威吗? 每日精选
2022-12-14 18:00:07 来源:腾讯网

“孩子是我们的软肋,也是盔甲。”

12月12日,《阿凡达:水之道》在北京上海两地开启首映礼,先睹为快的观众,在片中看到了这句熟悉的台词。


(资料图)

前半句,在11月中旬,一度广为流传。这部万众瞩目的电影,神奇地完成了一次与中国现实面的映射。

当然,导演詹姆斯·卡梅隆(James Cameron)无法预见这些,也无意影射什么,但他制作第二部阿凡达的出发点,确实源自于家庭

这位有着5个孩子的父亲,在《阿凡达:水之道》里,思考了这样一个问题:

当一个勇士有了孩子,有了家庭,他还能肆无忌惮地勇敢下去吗?勇敢的代价对于家庭意味着什么?

1

说卡梅隆是“现代动作电影之父”,并不为过。

38年前,仅有30岁的他主要创造并执导了《终结者》,两年后,又接手导演《异形2》,让续集水准史无前例地超过了第一部。

但他另一个称号,更为人知:

世界票房之王。

他执导了全球历史上最高票房TOP3电影中的两部,分别是《阿凡达1》(票房第一)和《泰坦尼克号》(第三)。值得一提的是,排名第二的《复仇者联盟之终局之战》一度赶超了《阿凡达1》,但后者得益于重映,又回到了第一名的位置上。

除了导演,卡梅隆的身份很很多元——也是一名科学家,他帮助设计的一台3D摄影机,连接到了火星探测器上;又是一名冒险家,而且不是像其他亿万富翁玩票的那种,他会亲自潜到世界最深的海底一探究竟。

当卡梅隆着手做某事时,这件事肯定就会完成。

“这个人天生具有探险家的直觉和能力。”美国宇航局(NASA)前任负责人丹尼尔·戈尔丁(Daniel Goldin)这样说。

但卡梅隆强调,他所接受的挑战是有限度的:“有很多危险的东西我不会靠近,因为它们确实很危险。激浪漂流?算了吧!”

12月16日,迪士尼将全球(包括中国内地)同步发行《阿凡达:水之道》(Avatar: The Way of Wate)。这是卡梅隆13年来执导的第一部长片,也是计划中四部阿凡达续集中的第一部。

卡梅隆说,这部电影是关于家庭的:第一部电影中的许多主要角色都回来了,但年纪大了,还有孩子需要照顾。

“两位敢于冒险、无所畏惧的勇士,在他们有了孩子并且仍在进行史诗般的斗争时会做什么?”卡梅隆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他们的本能无所畏惧,会做一些疯狂的事情,跳下悬崖、俯冲轰炸敌方舰队,但你有孩子后,这种行为会给家庭造成什么影响?”

除此之外,《水之道》将是对现在频繁占据票房榜首的超级英雄电影“友好但尖锐”的谴责:“我有意识地对自己说,好吧,所有这些超级英雄,他们从来没有孩子。他们从来不需要真正处理那些让你沮丧并让你在现实世界中脚踏实地的事情。”

西格妮·韦弗(Sigourney Weaver)在第一部《阿凡达》中以人类科学家的身份出演,这次以纳美族少女的身份回归《水之道》。她认为,卡梅隆的生活与他的角色生活之间具有相似之处绝非偶然:“吉姆(詹姆斯的昵称)非常爱他的家人,我在我们的电影中感受到了这种爱。这是他拍过最私人的电影。”

孩子,是第二部阿凡达与第一部不同的根源

第一部《阿凡达》——犹如色彩鲜艳的电影梦境。背景设定在2154年,讲述一位前海军陆战队员爱上了一位身处潘多拉星球上的9英尺高的蓝色公主,而潘多拉星球正在遭遇外敌入侵并被掠夺供生命存活的自然资源。

为了拍摄《阿凡达》,需要发明数十种新技术,从拍摄时使用的相机到用来将人类演员变成CG角色的数字效果,再到这些角色在电影中所说的语言。

对于《阿凡达:水之道》,卡梅隆说,他和他的团队又再重新开始了。

他们需要可以在水下拍摄的新相机,和一个可以从水上和水下收集单独镜头并将它们整合成统一虚拟图像的动作捕捉系统;他们也需要新的算法,新的人工智能,将卡梅隆拍摄的内容转化为我们所看到的。

卡梅隆自2013年以来一直在制作这部电影,它应该在几年前就得完成的。过了9年,他仍然没有完成。《水之道》的制作成本很高。

有多贵?

“太操蛋了!”卡梅隆向一位媒体人抱怨说,这部电影代表了“电影史上最糟糕的商业案例”。为了盈利,“你必须成为历史上票房收入第三或第四的电影,那还只是门槛。这就是你要达到收支平衡的条件。”

不知道他说这话是谦虚,还是因为这部电影难度太高以至于最终的品相不佳。从卡梅隆的过往履历来看,后者出现的几率微乎其微。12月6日伦敦首映后,从海外媒体人、影评人们的评价来看,多数都持赞誉观点的,只有英国的几个影评人持严厉批评观点。[相关链接:英国影评人怒批阿凡达2“愚蠢、无趣”]

但当卡梅隆日复一日地工作到深夜,解决《水之道》不断出现的无数问题时,他似乎很享受。“我喜欢困难,”他说:“我被困难所吸引。困难对我来说,就像一块他妈的磁铁。”

2

这些年,卡梅隆和他的第五任妻子苏西·艾米斯·卡梅隆居住在新西兰。自2011年以来,他们在惠灵顿以东拥有一个30000亩的农场。一边是大海,一边是湖泊,远处是群山。

在那里,他们种植了大麻和有机蔬菜。

有一段时间,卡梅隆尝试了一个实验性农业项目,种植了150亩的各类果树,并在它们之间进行嫁接,生产了“143种不同种类的水果,包括各种各样的苹果、梨和浆果”。他试图把这个项目商业化,但没有成功,后来,他决定开放自己的果园给附近的居民,他们可以来参观,或采摘一些水果。

在新冠疫情初期,卡梅隆和妻子放弃了他们在加利福尼亚州马里布的家,成为了这座新西兰农场的全职居民。“我没有任何朋友,所以没关系,”他说,带着一丝微笑。

现在,当卡梅隆飞越洛杉矶及其超载的电网、“数千或数百万英亩的建筑物”时,他发现自己在想:“哇,这个地方真是对自然的憎恶。我不敢相信我在这里住了那么久。”

卡梅隆以前所住的马里布以其存在主义氛围而闻名:快速的汽车、受过野火扑救训练的安全团队、枪支。但突击步枪在新西兰是被禁止的,卡梅隆在他的新邻居身上发现了一种不那么野蛮和集体主义的精神。

在洛杉矶,他接受了美国最好的冠军射手之一的训练,“他是教基努·里维斯(Keanu Reeves)如何成为约翰·威克(John Wick,疾速追杀主角)的人。我和他一起训练了三年,所以我是一名竞赛级射手。不过,我在新西兰这里不用担心,也无需考虑枪支问题。”

取而代之的是,68岁的卡梅隆早上4点45分起床,练习跆拳道,然后在他们的农场和位于新西兰北岛南端多风的中等城市惠灵顿的一个简陋的家之间移动,《指环王》导演彼得·杰克逊(Peter Jackson)的数字效果公司Wētā FX长期以来就驻扎在那里。

有时候,卡梅隆会在彼得杰克逊公司的一间办公室里工作。

卡梅隆的作品常常会使用相当庞大的资金规模——《终结者2:审判日》、《真实的谎言》和《泰坦尼克号》都是当初发行时有史以来最昂贵的电影之一。

“我过去常常对此持谨慎态度,因为这总是任何人都会提到的第一件事,”卡梅隆说,“不过,现在我想,如果能花10亿美元拍一部电影,我他妈的也会去做。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不会把那些钱全部堆在一起点燃,或者把它们无偿送给别人。”

这些钱花在了该花的地方,并带回了巨额盈利,卡梅隆为此感到很自豪——

迄今为止,他所有的电影都赚了钱,特别是这些作品在艺术层面也毫不逊色。

3

卡梅隆在远离好莱坞的地方长大。先是在加拿大安大略省出生,幼年移居美国奥兰治县。

他一直是那种自信先于成就的人,作为一个有科学倾向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与众不同,但我很高兴与众不同”。卡梅隆几乎很少怀疑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这听起来很自负。但我真的喜欢这样。”

在20多岁担任卡车司机时,卡梅隆决定成为一名电影制作人,因此他自学了电影制作相关知识。他会去南加州大学图书馆,那里有卡梅隆负担不起的引以为豪的电影制作专业课程。

在图书馆,他会找到某人关于光学摄影的300页论文,他仔细阅读它,然后想,好吧,我必须得到这个。所以,他会把这300页都影印下来。接下来6个月里,他就一直做同样的事情。

不开卡车的时候,年轻的卡梅隆要么喝醉了,要么看《周六夜现场》第一季,或者正在浏览从图书馆影印来的书籍,并做笔记。他基本上是在开卡车时,接受了视觉效果和电影摄影方面的大学教育。

故事的其余部分是熟悉的好莱坞传说:

卡梅隆被罗杰·科尔曼(Roger Corman)聘用,科尔曼是B级电影大师,他帮助了从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到马丁·斯科塞斯等大导演的职业生涯起步。

“终结者”的想法是在卡梅隆梦中产生的,《异形2》中的关键场景也是如此——雷普莉发现自己在一间满是异形蛋的寂静房间里,转身看到了异形女王。

卡梅隆至今拥有丰富的梦境,“我有自己的私人流媒体服务,比外面的任何垃圾服务都要好。而且每晚都免费运行。”阿凡达的原始构想也来自他的梦,“我梦见了这种发光的森林,有点像光纤灯,还有河流里发光的生物粒子和地面上的紫色苔藓。一切都在梦里。我醒来时非常兴奋,就把它画了下来。”

后来,这张画帮助他避免了10多场诉讼——很多人声称卡梅隆剽窃了他们的想法。但卡梅隆出示这张画后,那些指控者就逃之夭夭了。

卡梅隆在阿凡达第一部时的手绘图

在近40年的电影制作生涯中,卡梅隆以脾气暴躁而著称。他已经多次赢得这种“赞誉”——片场暴君。在不止一个卡梅隆片场,剧组成员都穿着写有“你吓不倒我——我为詹姆斯·卡梅隆工作”的衬衫。

卡梅隆很清楚这一点。他回忆起曾与著名导演朗·霍华德联合制作《阿波罗13号》视觉特效的时光:“与霍华德相比,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他对人如此谦逊。”

卡梅隆尽管脾气暴躁,却能激发出团队成员的忠诚度。

凯特·温斯莱特(Kate Winslet)在拍摄《泰坦尼克号》后,曾疲倦地谈到她不喜欢卡梅隆一遍遍在水中拍摄的方式,甚至传闻她“恨不得拿刀捅死他”

然而,温斯莱特不仅在《阿凡达:水之道》中出演了角色——她还为此学会了自由潜水,这样,在水下拍摄时会更方便。

此外,卡梅隆还以能够在片场做任何工作而闻名。有人说,他可以比任何他雇用的人做得更好。卡梅隆对此表示异议,尽管态度温和,“倒也没有更好。”他强调对所有的事情应该有足够的了解,当他提出要求时,就会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

“吉姆有能力阐明任何事情背后的原因,”卡梅隆的长期制作伙伴乔恩·兰道说,“而且只有某些人可以处理。”

由于卡梅隆的条理极其清晰,以及他将团队带入工作节奏的能力,参与他的项目时,工作人员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工具。

4

一个奇怪的事情是,卡梅隆在过去25年里只执导过两部剧情长片——尤其奇怪的是这两部都是《阿凡达》系列电影。而更奇怪的是,他希望接下来执导的三部电影也是《阿凡达》续集。

在《泰坦尼克号》之后,卡梅隆开始认真对待海洋探索事业。“我八年没有重新开始制作电影,”他说,“我玩得太开心了。”当他带着第一部《阿凡达》的本子回到好莱坞时,福克斯影业时任负责人彼得·切尔宁(Peter Czernin)读了剧本,并喜欢上了它。

但是,切尔宁问:“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那些‘拥抱树木’的嬉皮式废话吗?”

卡梅隆说,“我现在的职业生涯中,几乎可以拍任何我想拍的电影。我之所以选择制作这个故事,就是因为‘拥抱树木’这样的废话。”

最终,福克斯通过了这部电影的制作。

但卡梅隆仍然记得该公司的一位高管,在《阿凡达》的预映会后希望缩短电影时长,“我说了一些我从未对业内其他任何人说过的话。”

当时,他告诉那位高管,“‘我认为这部电影会赚到所有钱。当它发生时,你再爱上这部电影就太晚了。你爱上这部电影的时间就在今天。’那位高管发火了,对我大发雷霆。我告诉他,他妈的滚出我的办公室。”

当然,这部电影成功上映并赚了非常多的钱。谈及拍摄《阿凡达》有什么理论依据时,卡梅隆认为他不需要理论,“我想任何看过这部电影的人都知道为什么,这是一次巨大冒险,是一种耗费心力的情感体验,在电影结束时让你筋疲力尽。它在视觉上是开创性的,至今仍然有效。所以我认为我不需要理论。”

《阿凡达》之后,卡梅隆又离开了电影行业。

他潜入马里亚纳海沟,那是地球上最深或第二深的地方。“有一段时间,大约一年半,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想拍另一部阿凡达电影,”他说,“我知道这会多么耗费精力,它基本上接管了我四年的生活,在制作第一部《阿凡达》前的那四年。我想,真的要再做电影吗?”

但问题是,他还有想法。在某种程度上,他的时间不多了。“当你进入60多岁时,你开始意识到斧头随时可能掉下来。也许是下周,也许是30年后。”

卡梅隆认为自己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我有一个故事要讲。”他决定,在《阿凡达》后续的系列中,他应该探索他关心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对于平衡父亲身份,和他不得不继续从事极端项目(比如在深海里探险)的复杂感受。

卡梅隆已经拍摄完毕第三部《阿凡达》的全部内容,以及第四部的第一幕。有第五部的剧本和制作它的意图,只要《阿凡达》的市场表现能一直保持下去。卡梅隆似乎完全有可能,再也不会制作另一部非阿凡达电影了。

被卡梅隆搞砸的事儿很少。但有几个目的地让他望而却步。其中之一,也许不足为奇,是太空。虽然他已经很接近了。

《泰坦尼克号》之后,卡梅隆下定决心要拍一部关于外太空的纪录片。卡梅隆首先去找了俄国人,俄国人同意让他登上和平号。然后他去找丹尼尔·戈尔丁,他当时是美国宇航局局长,负责监督国际空间站的组装。

卡梅隆问戈尔丁,是否可以让他去国际空间站的美国一侧。戈尔丁问他为什么想到太空?

“火星是未来!”卡梅隆说。

戈尔丁让他排队去国际空间站。卡梅隆去了休斯敦,开始训练。他着手规划拍摄的后勤工作,“他们刚打算让我飞,然后……哥伦比亚号就迷路了。”

2003年2月1日,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在重返大气层时解体,带走了七条宇航员的生命。卡梅隆参加了他们的追悼会,但自此再没有去太空的机会。

但他没有任何遗憾,因为,当时,他已经开始对《阿凡达》着迷了。

他用火星换来了潘多拉星球,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在自己创造的星球上。

关键词: 阿凡达:水之道 詹姆斯·卡梅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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